追求美和表现美是艺术的共性,更是电影艺术的鲜明特征。观众是怀着审美的心理来观看电影的。人们观看银幕上的画面、故事、人物、情节,是对美的欣赏和追求。形式不仅是艺术内容的外在表现,本身也与艺术内容合为一体,互为补充,相互托举,没有无形式的内容,也没有无内容的形式。美好的艺术形式不仅丰富了内容的表述,还往往具有自身的美学和哲学的价值。形式一定要多样化,要丰富多彩,“一花独放不是春,百花齐放春满园”。要不断地创新艺术形式,不忘本来,吸收外来,面向未来,在继承中转化,在学习中超越,用更多、更新、更美的艺术形式,表现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内容。用世界共同的电影审美语言,讲好中国故事,传播好中国声音,努力塑造可信、可爱、可敬的中国形象。
所以本文尽管并没有高度赞扬魏书钧版本的《河边的错误》,也指出了很多个人视角里认为存在的问题,但讨论的前提,仍然是认为这部电影在水准线之上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不让演员背一句不像人话的书面语,干一件不像人干的事,比如聊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。
我认真翻了翻评论后,发现给出好评的几乎都能和我自己的感受对得上。
所以,《长安三万里》里多次拿李白入赘来说事,其实不必。